风吹哪页读哪页(二十一)
中国在地理上的四通八达最后却成了一个不利条件,某个专制君主的一个决定就能使改革创新半途而废,而且不止一次地这样做了。相比之下,欧洲在地理上的分割形成了几十个或几百个独立的,相互竞争的小国和发明创造的中心。如果某个国家没有去追求某种改革创新,另一个国家会去那样做的,从而迫使邻国也这样去做,否则就会被征服或在经济上处于落后地位。欧洲的地理障碍足以妨碍政治上的统一,但还不足以是技术和思想的传播停止下来。欧洲还从来没有哪一个专制君王能够像在中国那样切断整个欧洲的创造源泉。
——《枪炮、病菌与钢铁》
(作者:[美] 贾雷德·戴蒙德 译者:谢延)
你看到一个人很狭隘,很凶残,甚至犯罪杀人,一种回应是说这是个坏人,是个恶魔,生来如此,本质如此;另一种回应是想: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是和小时候的什么经历、现在的什么生活境遇可能有关系?这样我们也就必然要想到社会的大环境,要去想他的内心活动,他怎么想怎么感觉的。这样的理解,显然不是说认为狭隘、凶残就是可以接受的了。只有通过这样理解,我们才知道我们应该怎么面对这些社会病态:不能把人一棍子打死,要考虑如何沟通,否则对罪犯就只有放纵和消灭两种态度了,没有教育改造一说了。同时,如果我们理解了,我们自然会在别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我们自己是不是也在变得很狭隘、变得不耐烦?
——《把自己作为方法——与项飙谈话》
(作者:项飙 吴琦)
你要是在洛杉矶的一家廉价小餐馆里干上两年,就会答应嫁给你遇见的第一个有块金表的人。
——《邮差总按两遍铃》
(作者:[美] 詹姆斯·M.凯恩 译者:主万)